安检口越来越近,苏简安看着那些泪眼朦胧的和恋人告别的男男女女,突然也有些惆怅了。 这家会所并不出名,也没有一个正式的名字,大家都叫它“山顶会所”,知道它的人甚至还没有知道步行街上那家KTV的人多。但是在商场上、在那些纨绔富少的圈子里,这家会所比任何一家都要吸引人,都更能象征他们的身份和地位。
工作的原因,她其实极少穿裙子,不过无法否认的是,她穿裙子比穿休闲装要好看得多。 但不到十分钟,车子就回到了大马路上,苏亦承说:“叫医生去你家,我送你回去。”
苏简安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十点多。 家里请的厨师准备早餐,虽然也会考虑到摆盘,但还是以营养和陆薄言的口味为重,所以乍一看见苏简安这色彩丰富的早餐,陆薄言挑了挑眉梢:“你学过摆盘?”
苏简安也不纠缠,笑了笑:“童童现在怎么样?”童童是庞太太和庞先生唯一的儿子,苏简安辅导过小家伙的英文和数学。 她搭上陆薄言的手下车,挽住他,记者和摄像几乎就在这一刻包围住了他们。
苏简安把报纸还给陆薄言:“为什么要让我看这个?” 他牵着苏简安走了,留下了身后一桌的惊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