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子同看她一眼，淡声说道：“我不往市区去。”她深吸一口气，坐直了身体，“我答应了严妍要振作起来，明天妈妈转到普通病房后，我就回报社去上班，下班后再来陪妈妈。”

她站在路边，仰头看着天边的夕阳。难道急于逃走，忘了？

程子同不明白。符妈妈轻咳两声，“我高兴，是因为季森卓终于认识到了你的好，我就说嘛，我生的女儿，怎么会有人不喜欢。”

“一本结婚证还不够吗？”她问。泪水从她的眼角悄然滑落，不知是琢磨明白后的坦然，还是识别了内心后的欢喜……她在黑暗之中站了一会儿，抬手抹去泪水。

休息室安静了好久，终于响起程子同的声音。老板想了想，“那就是这个女人对他还有很大的作用。”

感觉身后有动静。符媛儿看着她：“子吟，程家花园里有一条电线你没漏了，其中一个摄像头仍然是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