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小夕一副无所谓的样子,笑嘻嘻的,眼看着苏亦承的唇越来越近,她捻了一块糕点喂给他,笑得万般得意,“好不好吃?” 不是这样的,但苏亦承解释不清楚,也不知道洛小夕怎么能一本正经的理解出这么多歪理来,皱了皱眉:“小夕。”
陆薄言亲了亲她的额头,也闭上了眼睛。 有人起哄,于是就有更多人的涌上来给洛小夕灌酒了。(未完待续)
“……”其实,就是他啊。 “你早点休息。”徐伯无声的退出房间,轻轻替陆薄言带上了房门。
但是这样的谨慎被有心人解读的话,很有可能就是包庇。 如果洛小夕还在那儿的话,早被撞倒在地了。
这个消息很快就小范围的传播开来,很快地,康瑞城也耳闻了。 康瑞城的事情,她还是决定和陆薄言坦白。
现在她需要清醒,但再过一会的话……她就需要酒壮怂人胆了。 这把火是她先点起来的,她不灭谁来灭?
洛小夕懊悔过去那些任性的时光,虽然现在她偶尔还是会开玩笑:老洛,我陪你吃饭你要给我零花钱的啊。 “这样啊。”苏简安支着下巴,那也许真的是她想太多了,陆薄言忙起来应该很累,她还打电话去纠缠……哎,下次再也不这样了。
洛小夕点点头,“放心吧,我应付得来。” 苏简安仔细看,也不像,他生起气来不是这样子的。
洛小夕天生就一身反骨,浑身都是无形的刺,怎么可能这么听他的话? 今天,她特意起了个大早跑到阳台上来看几乎已经黄透的银杏。出院后,就看不见它们了。
其实,打电话什么的当然只是借口。这个时候,论起来她应该帮刑队解了围再走。 时不时就有人跳出来,跟风指出洛小夕的人品问题,说一个选手蝉联冠军这么多周根本不正常,他们佐证洛小夕确实在玩潜规则,她的背后确实有金主。
她知道自己的酒量,有把握可以清醒的回家,但始料未及的是,后面突然许多人上来要和她喝,她推辞不掉,虽然有秦魏替她挡,但也还是难逃被猛灌的噩运。 有人质疑“爆料者”避重就轻,根本没有正面回应陆氏传媒的声明,说她是心虚了。
苏简安明明知道陆薄言要做什么,也知道理智上该推开他,但她的行动却无法理智起来。 苏简安下班回到家的时候,发现桌上放了张支票,开支票的人是……穆司爵?
江少恺迟疑了一下,还是问:“简安,你是不是有事?” 出于礼貌洛小夕只好笑了笑:“你好。”
正想着,房门“吱”的一声被人从外面推开,陆薄言进来了。 像有什么在脑海里毫无预兆的炸开,苏简安的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了,支吾了半天也只是挤出一句:“我上车了。”
苏简安听见熟悉的脚步频率,像一头受了惊的小鹿一样怯生生看向陆薄言,脸上闪过一抹明显的不自然,然后迅速移开目光。 第二她从来不怕事情闹大。
“你疯了!”秦魏大怒,“别说事后小夕会生气,她就是死也要把你弄进监狱的你知不知道!?” 洛小夕肯定的点头。
洛小夕看着苏亦承的背影,在心里叫了千百遍他的名字,可就是叫不出声来,她只能哭,额头麻得快要晕过去,抽气急得好像下一秒她就要窒息。 够理智的话,她应该在第一时间把苏亦承踹下去,叫他走的。
洛小夕终于是没有忍住,惊呼了一声,声音里却没有惊恐,反倒是尾音里带着可疑的喘。 陆薄言意味深长的勾了勾唇角:“不如我们先把孩子生了我再告诉你?”
洛小夕身上像有一万只蚂蚁在爬行,蠢蠢欲动的要钻进她的身体里,她觉得热,不是那种发高烧的热,而是像有一把火在体|内燃烧一样。 一路狂奔下楼,一辆公司的商务车停在公寓门口,Candy已经拉开车门在等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