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吃了一惊,急忙问道:“朵朵,你怎么了?别哭,跟我说怎么回事?” “你说这话有证据?”白唐问。
“严妍……”白雨一愣,“你怎么样?” “因为这样能让你顺利的帮到李婶,”程奕鸣挑眉,“你借钱给李婶,还了这次的债,难保她儿子下次不会再赌。但如果李婶把房子卖了,他知道自己再也没有退路,兴许会改过自新。”
程奕鸣诧异:“为什么?” 白唐接着说:“我已通知海关路政,重点核查携带首饰过关的人群,但从案情来看,嫌犯能在高级别安保的情况下,神不知鬼不觉以假换真,必定对地形十分熟悉,就算不是内部人员,也一定对展览厅十分了解。”
他的语气特别克制,复杂的情绪都忍在眼里。 “对了,”他差点忘了最重要的事,“领导让你去办公室。”
“我知道你在想什么,”祁妈气得呼吸加快,“得亏你那个男朋友死了,死得好!” 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