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是生气,他是怕她要走,怕她会像父亲那样毫无预兆的离开他。
琢磨到一半,她突然想起问陆薄言:“你和沈越川他们,为什么都会打麻将?什么时候学的?”
想着,她扬起唇角,碰了碰秦魏的杯子:“秦魏,谢谢你。”
“小夕,网上那篇爆料贴属实吗?”
“两个?”
花钱吃喝玩乐,花钱去找一个伴侣,花钱挥霍每一分每一秒。
发生命案的14号楼周边灯火通明,苏简安边解开安全带边对陆薄言说:“你在市中心不是有套公寓吗?别开车回去了,浪费时间和精力,去公寓睡几个小时吧。”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:“我确实想。”
他空窗了许久,难免有异样的躁动从体|内浮出来,忙将视线移开:“有没有外卖电话?叫点东西过来吃,我饿了。”他起身走进浴室,过了一会又折身回来问洛小夕,“对了,你备用的牙刷毛巾放在哪里?我没找到。”
“……”
“还不睡?”
陆薄言知道苏简安有多伤心,可是他无法想象苏简安痛哭起来会是什么样子。
苏简安开了水龙头掩盖哭声,她趴到盥洗台上,手紧紧的捂着胸口,却依旧找不到那个伤口在哪里。
“不去。”陆薄言突然变得孩子一样执拗,“简安,有些事,我早就应该告诉你的。”
他是不是工作上遇到什么事了?
苏简安才说了一个字,唇就重新被陆薄言攫住了,也是这一刻,病房门被推开来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