答应是需要一点勇气的那种。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……”杨婶有些结巴。
“马上去弄清楚，怎么样才能让祁雪纯复职。”他吩咐助理，“我要知道每一个细节。”
司奶奶笑道：“俊风妈说好几次了，我能不知道？再说了，今天来的人我就没见过你，你不就是雪纯吗。”
司俊风头疼，他上前抓住她的胳膊，“你不要再添乱了，去做你该做的事……”
“白队，你早就料到他们会有这个请求？”小路语气中有佩服。
“滚！”晕乎乎的祁妈被他们活生生气醒，“想不出办法的都给我滚出去！”
“我让助理送你回去，你为什么要过来？”他忽然开口。
“什么事？”他问。
莫小沫点头：“我知道了，祁警官，您早点休息。”
放下手中的记录，祁雪纯有点读不下去了。
“我想要什么，你不知道？”他反问，声音变得沙哑。
车身又颠了一下，程申儿的身影瞬间不见。
老姑父并没有很惊讶，只是有点意外，“现在警察办案方式也很灵活了。”
等到一杯咖啡喝完，他起身来到书桌前，孙教授则递给他一个文件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