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回到酒店房间,穆司神便冲进了浴室,立马脱光光给自己冲了个澡。
祁雪纯端起药碗,“我把这碗药喝了,你就告诉我。”
“你要的办公室恋情,不是吗?”
“这块淤血除了让我失忆,还有什么别的后果吗?”祁雪纯问,“会不会让我死?”
“如果你的体质不合适,手术可能会要了你的命。”
祁雪纯不理会他的讥诮,来到他面前,“我问你,袁士把我关在密室的时候,你说你想让我消失,是真的还是假的?”
欺负菜鸡,实在让人提不起什么兴趣。
司俊风知道吗?
但也只是寥寥数语,司俊风便转入正题:“病人的检查资料你看了?”
“我还以为司家请的宾客,都是真正的有钱人呢,原来连玉器的真假都分不出来。”
时间一分一秒过去。
“你怎么了,像热锅上的蚂蚁?”司妈问。
她给司俊风发消息了,但他没回,想来里面应该很难分神。
“你脑子里的淤血没有被清除的可能,”韩目棠开门见山,“吃药只能缓解痛苦,但终有一天,世界上现有的药物也压制不住这团淤血,你不但会频繁头疼,还会双目失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