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面顿时尴尬起来。
她觉得他的话有点不对劲,甚至牵涉到很关键的东西。
祁雪纯将他送到公司宿舍,临下车时,她叮嘱他:“明天把工作辞了,回C市做你的大少爷。”
却发现自己置身一间白到刺眼的房间,躺在一张冰冰凉凉的手术床上。
正着急,腾一快步赶来:“太太,我忙了一天,才有空赶过来,司总让我跟您说一声,他带着老司总去度假了。”
“我去餐厅里拿点白菜和萝卜。”她想往回走。
“你尽管来,伯母热烈欢迎。”
“愉快到……下次还想去……”
祁雪纯摇头:“以前的事我不记得了,但我现在就这个饭量。”
“那个男人跟我没关系。”她不想解释太多,转头就走。
“为什么不可以?我可以带你出国,去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。”
“纯纯,雪纯,祁雪纯……”有人在叫她,很熟悉的声音,很有力又很坚定的声音。
“打擂台了,打擂台了。”
颜启看着病房的方向,“现在医学发达,他会没事的。”
“程奕鸣说你老实了,想本本分分生活,现在呢?”
“那……你需要我做什么呢?”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,这个道理她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