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是在蒋雪丽手上,她居然还敢拿出来慈善捐赠! 话题就这样被苏简安带回了工作上,她认真起来闫队长都不敢轻易打断,一帮人也只好停止开她的玩笑,着手做正事。
那天一大早母亲就把她从被窝里拉出来:“简安,妈妈带你去老宅,去看一个阿姨和哥哥。” 小怪兽好似身受重伤,奄奄一息。
洛小夕愣愣地摇了摇头:“不知道啊。不过,是你就好办了。” 陆薄言冷冷地看了眼穆司爵:“你想替沈越川去尼泊尔出差?”
陆薄言“笑了笑”说:“我在这里,怎么好意思麻烦外人?等我,我送你回去。” 洛小夕抱着他不放手:“身和心,我总要先得到一个,你不是不敢吧?”
苏简安期待地看着陆薄言:“怎么样,这个享受作不作数?” 她挂了电话:“钱叔,去衡远路的‘缪斯’酒吧。”
不过,如果苏亦承和唐玉兰认为他会就这么放弃,那就大错特错了。虽说商场上没有人敢轻易惹陆薄言,但他算是陆薄言的前辈,人脉实力都不在陆薄言之下。如果他真的对苏简安做了什么,陆薄言未必敢和苏氏作对。 苏简安怎么都没想到一家别出心裁的餐厅会是这样一个大男人开的,她愣了愣才伸出手:“你好,我叫苏……”
挡板把前座的灯光都挡住了,后座有些昏暗,苏简安微微低着头,半边脸颊沐浴着光亮,另一边沉入黑暗,她的眉梢似乎闪烁着不安,她小声地说着,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了多少。 苏简安微微张开粉唇,陆薄言给她喂了一颗蜜饯,腻人的甜把中药的苦压了下去,她皱着的眉总算松开了。
迷糊中,她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停在床边,温暖干燥的掌心覆上她的额头,她知道是谁,闭着眼睛笑了起来:“我没有发烧,你该去公司了。” 她抚着脖子上昂贵的项链,那股喜悦几乎要从笑容里溢出来。
苏简安笑着“嗯”了声,挽起袖子往厨房走去,唐玉兰笑眯眯的走回麻将桌前:“中午你们都别走了,我儿媳妇下厨,你们尝尝她的手艺。” “放心。”陆薄言一眼看穿苏简安的害怕,“医生看一个就够了,带你去云山。”
他的胸膛坚实而温暖,是最好的避风港。 她的婚姻开始得真是……与众不同。
“……嗯。” 苏简安刚想表示不屑,突然看见一个人啊哦,小夕有事了。
苏亦承按了按太阳穴:“我相信你不是故意的。你先回去。我5分钟后有个会。” 苏亦承有收藏红酒的习惯,时常听他给她科普,因此她对红酒有一定的了解,留学的时候又经常被洛小夕拉着喝过各种果酒,也许是她品酒的样子太熟练,高大帅气的调酒师用流利的国语对她说:“陆太太,你一定是个行家。”
起初她想没有关系,陆薄言和苏简安并没有感情,所以她还是有机会的。 也许是苏简安的目光太冷,很快就有人注意到了她和陆薄言,谁都知道她和洛小夕关系好,几个女生悻悻的闭嘴散开。
“现在主动权好像在我手上?”苏简安笑了笑,然后摇了摇头,“我觉得让你们去牢里蹲个几年比较好。耐心等等,警察叔叔很快就来接你们了。” “简安……”
滕叔只是笑:“你不讨厌他就好了。这样就可以了。” 苏简安没想到会被撞个正着,陆薄言的眼睛和夜晚是一样的颜色,甚至比夜的黑还要深沉几分,每每对上他的视线,她都有一种要被吸进去的错觉。
这么多年来,都是她一个人在制造他们亲密无间的假象。他们之间,甚至连牵手都没有过。 “……”苏简安欲哭无泪,小脸彻底红成了红富士。
陆薄言从从容容的自盒子里拿出钻戒:“手伸出来。” 苏简安想了想:“那要不改了吧?还是按照以前的来,抽一名女职员。”
“相亲啊……”洛小夕想了想,“十万!十万我就去。” 她都不知道,唯一可以确定的,是苏亦承肯定担心死了,她笑了笑:“江少恺,如果我今天真的死了,你帮我跟我哥哥说,别太难过,我只是去找我妈了。”
“没呢。”陆薄言说,“一直在后面跟着。” 最终做了牛油果吞拿鱼三明治,鸡蛋蒸四分钟刚好是溏心蛋,剥了壳切开,嫩滑雪白的蛋白上,盛着金黄色的半固体蛋黄,又烤了芦笋切了几样水果,分成两份摆在白色的浅盘上,丰富的色彩搭配和食物精致的卖相俱都刺激着人的食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