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她有两个选择，第一是继续查下去，将程奕鸣的真面目查清楚，第二是彻底放弃这件事。

“没有，我还有事情要忙，先不聊了。”说完，秘书便离开了。

“你别胡思乱想。”程子同柔声安慰。

“马上去更改茶庄的监控录像，将符媛儿进来的时间改到半小时以后，”他很严肃的吩咐，“十分钟后假装成符媛儿给妈妈打电话，告诉她，没有找到我，但她还要到别的地方去。”

她记得季森卓妈妈的号码，很快通知了她。

“子吟，我看你这几天也很忙啊。”符妈妈像似随口问道。

“的确很帅，但也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渣男。”

颜雪薇坐在靠里的位置，穆司神直接在入门的一侧坐了一下，他和颜雪薇之间还隔着两个人。

那两个男人赫然就是符媛儿刚才在包厢里瞧见的那两个。

“不管穆司神是什么态度对你，但是在那些女人眼里，你就是她们的情敌。”

唐农不说话，他仔细打量着秘书，直到秘书被他看得发毛，她蹙着眉不满的说道，“你看什么？”

憋气是这世界上最痛苦的事，笨蛋！

“爱一个人是为了什么，难道不是为了让对方快乐，也让自己快乐？”符妈妈反问，“你对季森卓的爱，既不能让他快乐，也不能让你自己快乐，你为什么还要坚持？”

高寒并没有表露出什么情绪，只是说道：“程先生，你们程家的家事我管不着，我的职业让我不愿看到有人受伤害。”

外面开始下雨了。

符爷爷点头，他们联系的应该是同一个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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