琢磨到一半,她突然想起问陆薄言:“你和沈越川他们,为什么都会打麻将?什么时候学的?”
苏简安的脸确实热得几乎可以烘熟一个鸡蛋,闻言她掉过头,陆薄言顺势抱了抱她,说:“她从小就这样。”
“害怕了?”陆薄言似乎很满意苏简安这样的反应,抚了抚她的头发,“那就躺好,别乱动。”
车子在地下停车场等着,上车后洛小夕摘了墨镜,“要是被人拍到我们一起出行,怎么办?”
“唔!”
那股严严实实的堵在心口上的东西,遽然重重的击中了陆薄言的心脏,他的耳膜隔绝了外界的所有杂音,只有沈越川的声音在他的耳边扩大,无限扩大
康瑞城闭了闭眼,挂掉电话,把手机倒扣到茶几上,对着沉沉的夜空吁了口气。
苏简安气得推了推陆薄言,当然她那点力气是推不开个高腿长的陆薄言的,最后还被他反手搂在了怀里。
“谁啊这是?”刑队的队员问,“我们警察都没法上山去救人,他真的能?”
他上次赖在这里住了几个晚上,换下来的衣服都没有带回去,洛小夕替他收拾好放在衣柜里,跟她那些花花绿绿的衣服挂在一起,她还偷偷开心过好几次。
“小夕……”苏简安压低声音,“你和沈越川,还是不要太熟的好,他……”
苏亦承的反应却出乎她的意料。
陆薄言示意其他人先走,他陪着苏简安走到一边接电话。
然后他的唇就覆了下来。
陆薄言知道她是故意的,闭了闭眼,神色缓和下去:“你还在生气,这件事我们以后再谈。”(未完待续)
结婚半年多,苏简安一直被陆薄言的气场碾压,大多时候都是弱弱的小白兔一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