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是餐厅，就是将厨房的一面墙做成了一张可拆卸的桌子。他从浴室出来后，餐桌上已经摆好了三明治和热牛奶。

“季总，”助理马上回答：“刚才我没注意，好像刮到这位姑娘了。”符爷爷点点头，拿出一个文件袋给了符媛儿。

季森卓轻笑：“程家大小姐的事情，我应该帮不上。”程子同还想说些什么，被符妈妈打断，“不要再多说了，就这么办。”

没等到程子同说些什么，女人又转身挤出包围圈，跑出了会场。“我也没有必要告诉你。”

程子同冲她投来“什么鬼”的眼神。她不动声色的走过去，趁其不备，迅速将录音笔拿走了。

楼道里全是她轻喘的声音，虽然是因为跑得太快，但这声音听在他耳朵里，完全变成另外一个意思……符媛儿也再次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