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昨晚拍广告熬了个通宵,早上按惯例刷手机,发现“地下赌场”的事正快速发酵。 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来的,刚才符媛儿和严妍打电话,她又听到了多少。
“程子同,你好可怜。”符媛儿几乎流下鳄鱼的眼泪。 她却使劲往他怀里躲,一张脸红透到能滴出血来。
他非但没回答,反而质问她,是不是做了某些她不应该做的事情。 符媛儿不耐的抿唇,她本来不想搭理程奕鸣的,但他实在欠怼。
“哎,像我们这种七八线小演员,不是在拍戏,就是在找戏拍嘛。”严妍在办公桌前的椅子上坐下来,“怎么了,大记者,我看你这样子像是为情所困啊。” 程子同何尝不知道。
这样正好,等会儿他就不会有空送她出去了。 当时,他的桌上有一杯温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