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快要断气。

“我好心想将申儿妹妹送出国，他却骂我别有所图，我发脾气难道不应该吗？”程皓玟不以为然。

心头却有一丝丝小甜蜜掠过。

第二个电话她以公民的身份报警，说有人对她的朋友严妍实施暴力。

“程奕鸣，你和我妈究竟有什么事瞒着我？”她追问。

“你有没有把握，”白雨听着玄乎，“万一那东西跟程皓玟一点关系也没有怎么办？”

严妍直起身子，窗外已然天亮。

程申儿坐在沙发上，悄悄从口袋里拿出一条链子，链子上吊着一块铭牌似的东西。

“刚查到的信息，他的确昨晚到了A市。”

程申儿的眼眶里再度泛起泪光，但片刻，她的脸上又露出一丝笑意。

“你不该过来，”严妍小声责备，“我把他堵在家里，他迟早露出马脚。”

“什么时候回去的？”

严妈接着问：“那是因为你爸？”

好几种可能性在祁雪纯的脑海里过了一遍，不经意间回头，只见月光已经偏至东边，在地毯上照出一条狭长的亮光。

“程奕鸣，在严妍这里你为什么能占优势，就是因为你不要脸。”秦乐毫不客气的说道。

“爸，你怎么才过来，”程申儿埋怨，“奕鸣哥哥和妍姐都等你很久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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