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周姨,是我。” 穆司爵还是那副千年冰山的样子:“没有离开A市之前,安分点住在这里。”
这个休息间平时是穆司爵在用,布置得和他的卧室简直如出一辙,一切尽用冷色调,连床上用品都是死气沉沉的黑色,本来就不大的空间,倍显压抑。 陆薄言知道了,倒不是会骂她或者怎么样她,他只会叫人把所有盆栽的花都搬走……
“如果她真的想帮我们,你第一次把她带到坍塌现场的时候,她就该出手了。”陆薄言问,“这次你打算让她怎么帮我们?” 许佑宁马上明白过来这话的意思,脸色骤变:“我不是来陪你们的,放开我!”
突然想起那天穆司爵从她家离开的时候,问她是不是不高兴了,许佑宁随口回了句:“说得好像你让我高兴过一样!” 有生以来,穆司爵第一次逃避问题。
陆薄言神秘的扬起唇角:“准确的说,是去给康瑞城找点麻烦。” 直觉告诉许佑宁,康瑞城给她选择权的用意,绝不止表面上这么简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