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像一个受到惊吓的孩子,瑟缩在沈越川怀里,点了点头。
“你可以对她过分一点。”沈越川说,“我只要她死心。”
也因为萧芸芸,他对所遭遇的一切,包括曲折的成长经历和罕见的遗传病,没有抱怨,统统可以平静接受。
大半夜,一个大男人,在病房,唱歌……
手下看了康瑞城一眼,见康瑞城没有阻止的意思,才敢把事情的始末告诉许佑宁。
“我不讨厌你,从来都不。”沈越川一字一句的强调,“但是,我对你也从来没有男女之间的喜欢,听懂了?”
他这么问,等于间接承认了萧芸芸对他的感情。
唯一不平静的,大概只有脑子许佑宁的一颦一笑、一举一动,被剪辑成电影,一幕一幕的在他的脑海中循环播放。
许佑宁还想说什么,康瑞城已经转身离开。
“好吧。”司机克制住飙车的冲动,维持着正常的车速,让后面车技明显一般的Panamera跟着他。
他只知道,不管是什么,他都注定要辜负萧芸芸。
末了,沈越川又进浴室把萧芸芸抱出来,把止痛药和温水一起递给她:“吃完药睡觉。”
可是,二十几年前发生的惨剧,如何推翻重来?
萧芸芸垂下脑袋,供认不讳:“是,我知道我的右手没办法复原了,你们不用再想方设法瞒着我了。”
早早的,媒体就包围了陆氏的前门后门,不放过任何能碰到沈越川的缝隙。
沈越川去了拿了衣服,回来的时候,看见萧芸芸抱着自己,泫然欲泣的坐在病床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