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啊。”萧芸芸眨眨眼睛，机灵又明媚的模样分外撩人，“沈越川，你真的喜欢林知夏吗？如果不喜欢她，但因为她是个很漂亮的女人，你也还是可以……和她做那件事吗？”

他没有说下去，但萧芸芸似乎知道他的潜台词，脸红得几乎可以点火。

康瑞城的车子开了一段路，后面的马路一直空空荡荡。

别说从机场回康家老宅，沐沐就是要绕A市一圈都没问题。

“嗯？”沈越川挑了一下眉，“你指的是什么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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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是，在她的世界里，穆司爵应该是杀害她外婆的凶手，她不应该享受仇人给予的快乐。

她回去之后，会不会去做检查，或者接受治疗？

萧国山应付着沈越川，却不提当年那场车祸，似乎是信不过沈越川。

萧芸芸松了口气，心脏终于回到原位，“噢”了声：“那我睡觉了。”

一巴掌狠狠落在康瑞城脸上。

“小夕姐去找过林知夏后告诉我的。”秦韩说，“你自己想想可不可靠。”

难怪事情刚闹起来的时候，萧芸芸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丫头敢警告他，让他好好珍惜科室主任这把椅子。

萧芸芸赖皮胡闹的本事，超出他的想象。

病房内

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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