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反正我不去。”她不想跟他废话，转身走出了他的办公室。

“他的老婆曾经被人替换过记忆。”于靖杰回答。

“如果我说不给呢？”程子同冷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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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公寓楼下，却见一个女人在楼下着急的踱步。

符媛儿发现他没有关闭书房门，在自己家没关门的习惯也正常，这也正好方便了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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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的确跟你没什么关系。”这时，季森卓的声音从台阶上响起。

他完全没有防备。

她这才顺手也给符媛儿点了一份粥。

他说这话，等于强行将主动权抓在了手里，他们要是不答应，那就坐实是在故意为难他了。

“那我该怎么办？”于翎飞问。

“我怎么认为并不重要，程子同相信你不就行了？”符媛儿头也不回的说道。

“我要不来的话，能听到你质问子吟吗？”她反问他。

她不知道该说什么，语言功能在这一刻似乎退化了。

程子同话里的每一个字都像石子打在她的心上，她被震得脑袋嗡嗡作响，她好像明白了什么，但又什么都不明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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