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了想,苏简安喝了口水含着,双手扶住他的肩膀,贴上他的唇,缓缓把水渡到他口中。 于是她提出了离婚,而陆薄言答应了。
她和陆薄言,从这里开始,也从这里结束…… 自从她习惯了这么叫陆薄言后,这就成了她的惯用招数。
她收拾好东西走出警察局,很巧,陆薄言的车也刚好停下来,他下车,站在车门边朝他笑了笑,示意她过去。 陆薄言挂了电话,心止不住的往下沉。
把眼睛闭得再紧,也抵挡不住汹涌而出的眼泪,苏简安背对着陆薄言蜷缩在被窝里,肩膀一抽一抽的,最终还是压抑不住,所有委屈都用哭声宣泄出来。 护士还有些后怕:“赵医生,陆先生他会不会……”
随车的医生护士都是医院的人,不可能敢泄露消息,沈越川更是不可能说。 “呆在家休息,只会越休息越糟糕。”苏简安拎起包,“还是去上班吧。”不管是警局的案子,还是陆薄言父亲的旧案,都能分散她的注意力,让她的白天不像夜晚那么难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