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芸芸了然点点头，终于放心了。“……”沉默了良久，沈越川才缓缓开口，“伦常法理不允许我们在一起，芸芸，我怕伤害你不止是流言蜚语，我更怕我也会伤害到你。”

“唔！唔！”反正已经睡够八个小时，可以把沈越川叫醒了吧？

萧芸芸没有回答，只是虚弱的重复：“表姐，我没有拿那笔钱，视频里的人也不是我，我没有去过银行……”康瑞城的手倏地握成拳头，力道大得几乎可以把自己的指关节硬生生握断。

琢磨了一下萧芸芸的最后一句话，沈越川才发现，小丫头年龄小小，懂的倒是不少。许佑宁因为害怕，没有再外出，却也摸不清穆司爵来A市的目的。

“穆司爵送你去医院？”康瑞城问。萧芸芸的眼睛像收集了夜晚的星光，一双杏眸亮晶晶的，比以往更加明媚动人动人。

“没出息。”穆司爵太熟悉她的敏感点了，逐一击破，没几下，她就渐渐失去理智，浑身的力气也像被人抽光，只能微闭着双眸，任由穆司爵压制着她索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