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雪薇缓缓睁开眼，她的意识还有些迷离。

“你只要告诉我，你有没有在这个过程里得到快乐？”

符妈妈是铁了心了

季妈妈微愣：“你怎么能去做……”

“我在你家，先上楼去拜访你的母亲。”

看来她一直守着呢，听到动静就跑过来了。

然后，她被子吟带着去了小区的饲养园，喂兔子。

“你以什么身份问我？”

见程子同带着太太，而且是穿着睡衣的太太走进来，助理们都愣了一下。

“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，为了程序不惜搭上自己？”程子同语调虽淡，但反驳却是如此有力。

不能说有点面熟，只能说从没见过。

他不以为然的挑眉：“现在情况有变。”

他忽然伸手，捏住她的下巴，“如果你一直这么听话多好。”

尹今希听他接电话，他是用耳机接的，隐约能听到对方是个男人。

话没说完，她的胳膊忽然被他一拉扯，人被拉进了公寓内。

“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，怎么会没事！”符妈妈一脸担忧，“医生怎么说？”

蛇人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