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听声音像白唐的，可白唐什么时候用这种语气说过话？程老沉声一叹，蓦地起身。

严妍站在窗前目送她离开，心情同样很黯然。收队后，白唐回到办公室，忙着整理案件的书面材料。

“程奕鸣，你准备去哪里？”她问。见司俊风跟了上去，他没多想，也跟着上楼。

“应该也没什么危险……”祁雪纯摇头，“其实我知道得也不是很清楚，学长只是简单的跟我提过，明天他要送一个人离开本地。”“你就是嘴硬，”严妈不屑，“你以为这样难受的是谁？”

小路点头：“已经押回局里了，这是检查报告。”刚才记者们瞧见她和程奕鸣挽手走出，有点儿懵，也有人议论，程奕鸣是不是被叫来救场的。

“袁子欣，你真的想要我帮你？”白唐问，“我愿意帮你，但我唯一的要求是你得说实话。”“让她折腾，折腾累了，心里的闷气发泄完了，就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