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天以后,陆薄言不再关注苏简安的任何消息,唐玉兰跟他提起,他总是找借口拒绝听,更不会去看她的照片。
他气极反笑:“为什么不信?我爱你,有什么可疑的地方?”
不是生理上的不适,而是一种心理上的不习惯。以往她这样翻身的时候,通常会被陆薄言按进怀里,可今天,床的另一边空荡荡的。
“我以前也和陈璇璇合不来,不照样一个人上下班吗?”苏简安从钱叔手里接过车钥匙:“我还要加班。钱叔,你自己先打车回去吧。”
电视柜上的小电子钟显示22:27。
以前苏简安对感情的事一窍不通,除了偶尔会劝劝他,并不管他和洛小夕之间的事情。
江少恺迟疑了一下,还是问:“简安,你是不是有事?”
母亲意外长逝,所谓的家一’夜之间翻天覆地,苏亦承在很年轻的时候就意识到力量是多么重要的东西。
事情谈到很晚才结束,陆薄言从包间出来的时候,走廊上立着一道修长的人影挡住了他的去路,那人一身黑色的风衣,指尖燃着一根上好的香烟,侧脸看起来桀骜阴冷。
“吱”
是的,苏简安有喜欢的人这件事,陆薄言从来不曾忘记。
苏简安的声音闷闷的:“知道了。”
苏亦承久久没有动,只是看着洛小夕。
快要到公司的时候,陆薄言终于收起了手机,唇角挂着一抹在沈越川看来非常诡异又令人嫉妒的笑。
陆薄言知道事情不简单,靠向沙发,从容的交叠起修长的腿:“直说。”
号称胆大善调|戏的洛小夕十分难得的红了脸,并且第一次被人“欺负”后连看都不敢看欺负她的那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