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心,我没事!”苏简安转了一圈给苏亦承看,“邵明忠两兄弟根本就是纸糊的老虎!”
对她说,我对小女孩没兴趣,两年后我们就结束这段各取所需的婚姻的人,是陆薄言。
沈越川已经很久没有见过这么恐怖的陆薄言了,小心地问:“怎么办?这个变|态凶手比苏洪远恐怖多了。”
“两年后薄言就会和你离婚。”
苏简安囧了囧,又觉得挫败:“你什么时候发现我的?这次你应该听不到我的脚步声啊。”
“嗯。”陆薄言取下她的耳机,“起来,到休息室去睡。”
苏简安沉默了半晌
正好这个时候,苏简安的礼服送了过来,唐玉兰比谁都好奇,急急打开来仔细看过,笑着说:“真适合。”她问送礼服来的助理,“这是量身设计的,也就是说,没有第二件了,保证不会和任何人撞衫,对吧?”
“啪”
苏简安中午吃的那些大鱼大肉小点心还在胃里呢,连连摇头:“我不饿,你吃吧!”
浦江边的钟楼传来五点的钟声,厚重沉远的五下,苏简安长长地松了口气,关了电脑收拾了一下凌乱的桌面,突然听见外面有人叫:“简安!看谁来了!”
陆薄言看着她的背影,勾了勾唇角,也回房间去洗漱了。
已经是凌晨了,四下寂静,苏简安任由陆薄言牵着走在他身边,突然觉得,当初答应和陆薄言结婚是一个对到不能再对的选择。
尾音落下的时候,陆薄言人已经消失在办公室,沈越川还没完全反应过来。
被陆薄言圈着的缘故,车厢里又太安静,苏简安把沈越川的话听得清清楚楚,她的脸瞬间热了起来,要挣开陆薄言的手。
沈越川就这样悲剧地被流放非洲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