闭上眼她就会看到爸爸从楼顶掉下去的那一幕。 “梁冒。”

“我明白了，秦小姐，你放心吧，我不会再误会。”严妍点头。 她在电话里留给严妍的最后一句话猛地响起，直接将严妍惊醒。

经纪人拉上齐茉茉就要走。 祁雪纯不疑有他，“那咱们还是来聊聊首饰丢失的案子吧。”

严妍扶着朱莉去了化妆室休息。 隔天他才听说，那个人出车祸了，在赶往交易地点的途中。

每一张都是刚提笔写了几个字，就被揉成了团丢掉。 贾小姐也不敢再往前走，站在原地：“你已经被发现了，投案自首才是唯一的出路。”

“你将孙瑜的信息告诉我，其实是希望我查出付哥。”祁雪纯心中骇然，“其实你早就猜到付哥是凶手！” 她暗中深吸一口气，让自己冷静下来，不能露出破绽，不能将申儿也卷进这件事里。

尽管如此，宾客们的脚步丝毫没有减缓，谁也不想成为程奕鸣夫妇眼中，来得最晚的那一个。 她从来没见过这人。

车子只能开到台阶前，管家带着人不停的扫雪，防止衣着华贵的宾客们，因为地滑而发生什么糗事。 “叮咚！”门铃响起，祁雪纯已经置身一个小区的单元房门口。

阿斯拿着地图匆匆走出。 “我等她。”程奕鸣轻声回答。

“我以为你会很困扰……因为这些事。” 祁雪纯以为她没瞧见自己呢，陡然被问，来不及想就回答：“办事去了。”

她只是看不惯大家都围着祁雪纯转悠。 “司俊风跟我打赌，谁能先找到首饰，我看他这样似乎信心满满，所以……”

“是不是对我越来越感兴趣了？”司俊风眼里闪过一丝戏谑。 “啪”，祁妈甩下一个耳光，“不准你这样说你爸！”

她的感觉没错，阁楼内的烟雾越来越浓，杨婶和儿子已经咳得弯下了腰。 程奕鸣眸光微闪，“严妍……”

早上五点，从监护仪上看，程奕鸣的状态比前一天又好了不少。 贾小姐微微一笑：“巧了，他是我的声乐老师。”

祁雪纯看了她两眼，欲言又止。 白雨双手紧紧握拳，强忍着眼泪不掉下来。

“不要……啊！” “程奕鸣……”见他要挂断电话，她还是破功，“你什么时候回来？”

“这是什么？”严妍还没从惊讶中回过神来。 “这个问题我已经说了好多遍！”回答她的，是里面传出的一句不耐的低吼。

祁雪纯眸光轻转，“我找付哥，我是他的客户。” 祁雪纯摇头，发现血迹的事暂时没必要告诉受害者家属。

不过没洗漱就睡着而已，怎么梦里就听到水声了呢。 他想起程奕鸣的事，实在不能不将这两件事一起联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