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级颐和园
而她还记得那个段落里的最后一句话，一念天堂，一念地狱。
这得有多大仇，才能被这样对待！
安慰。
她在附近茶室里定了一个包间，点了上好的龙井，还让店员点香，摆上果盘。
“小田？”老太太的脑袋摇得更像拨浪鼓，“我已经大半年没见着他了。”
手铐怎么打开的，有答案了。
但看过程申儿手里的铭牌之后，她隐约感觉他的身份没那么简单，如果让他察觉她的真实目的，还不知道他会用什么办法去掩饰。
“莫子楠挺喜欢赌一把的。”司俊风忽然小声说。
“说了这么多，你也累了，你先休息，我们等会儿再说。”祁雪纯合上记录本，准备离开。
“……呵呵呵……”欧大发出一阵冷笑，“你当什么警察，杀害杜老师的凶手找到了？杜老师在天上看着你呢，呵呵呵……”
祁雪纯正要反驳，服务生送上来两份杂酱面。
“我爱她，喜欢她，我愿意捉弄她跟她玩游戏，怎么样？”司俊风打断她的话。
又问：“资料是不是很详细了？”
“没错，”他淡然耸肩，“但我也很少见，父母保护她，像保护一个珍稀动物。”
“雪纯？”瞧见她，司父司妈都有点诧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