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媛儿从角落里探出脑袋,目送子吟踩着欢快的脚步离去。 这个问题就让符媛儿感到委屈想哭。
“口头上的感谢没有任何意义。” “程子同,我配合你做了那么多事,不是因为我真把你当丈夫,”她也不管不顾了,如果要撕破脸,那就撕个彻底,“而是因为我想早点帮你完成目标,然后获得自由,我什么时候给过你权力,让你将我当成私有物品对待!”
说完,他抓起她正在输液的手,捻着一团药棉往她手上扎针的地方一按,再一抽,输液的针头就这样被他干脆利落的拔了出来。 其实符媛儿很想知道,在他急救前,病房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。
“先去医院做检查吧。”符媛儿建议她。 “很晚了,睡觉。”他说。
这时,秘书在外听到声音,也推门走了进来。 “子同哥哥怎么了?”她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