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打电话让人过来清洗。”程奕鸣走出去了。

两人目光相交，心有默契，不必特意打招呼，贾小姐兀自来到餐桌前，拿了一点食物慢慢吃，慢慢等。

“她真过来了啊，”祁雪纯从走廊另一头走过来，“我还以为她说要亲自跟你解释，只是说说而已呢。”

严妍急着告诉他：“刚才我见到一个男孩，长得很像你，他说他叫程皓玟。”

“砰！”忽然，她听到一声震响，紧接着一阵“哗啦啦”砖块水泥块滚动的声音。

这时，程奕鸣的一个助理快步走进，将一个档案袋交给了严妍。

袁子欣的眼睛一花，然后就瞧见白唐和祁雪纯双双滚落地上。

“我说的是她和司俊风的关系！”袁子欣完全不给白唐装傻的机会。

“……什么意思？”严妍怔然。

众人一凛，觉得程皓玟似乎也没说错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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音画通过摄像头同步到另一个房间，严妍盯着电脑屏幕上的这张脸，难以置信。

祁雪纯一直有个疑问：“你一直说他想消除痕迹，究竟是什么痕迹？”

吴瑞安沉默片刻，点了点头，“程奕鸣，你先想好怎么带严妍出去。”

女人说白雨在二楼等她，但她在楼梯处碰上祁雪纯，却被告知白雨在客厅。

“可她明明活得好好的，为什么要自杀？”严妍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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