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和波点拿错鞋子了，此刻在眼前的，是波点挑中的恨天高高跟鞋。他们在酒店后巷再度碰面。

他是真没想到祁雪纯会突然过来。一路上她的手机响个不停，都是妈妈打来的。

“操控？”祁雪纯脑海里浮现出司云柔弱、犹豫不决，眼神迷茫的模样。司俊风一愣，原本紧抓着程申儿衣袖的手瞬间松开，他冲下车去。

“我刚才得到消息，小姐今天上午的飞机出国！”管家着急说道。“你的确有所了解，”她点头，“但你了解得不多，我告诉你吧，只要你积极配合警方，就可以酌情减刑，如果通过你，警方能抓获更大的犯罪组织，你就属于有立功行为，这样你能减刑更多。”

这时电梯门开，一个老太太提着购物袋走出来。但她也不惊慌，“司总会知道你这样对我。”她说。

司俊风从大楼里走出来，程申儿没走，在外焦急苦等。“我……我不知道……”杨婶面如土灰，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