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无话反驳，脑子里忽然跳出程奕鸣的身影。程子同将照片揣进口袋，“我会找人查清楚，谢谢你，于总。”

还好记者的职业曾让她多次历险，在这样的紧张气氛中，她能镇定面对……尽管她的额头手心都已经冒汗。于辉也无暇多说，只道：“他在外面等你，只有五分钟时间，快点。”

“她说你已经有对象了，她也不打算等了，打算接受程家安排的相亲，”符媛儿耸肩，“她想要属于自己的孩子，你不肯放手，她只好再找人生……”符媛儿已经等了快五个小时，疑惑的是，始终没瞧见于翎飞的车或者人进入小区啊。

“好了吗？”符媛儿问露茜，于翎飞已经累了。严妍注意到大门外，越过庭院里的鱼池，也是一排包间。

属于他的东西，他应该拥有。“一个朋友，”严妍小声回答，“我们走吧。”

“……程奕鸣，你这个混蛋……”也不知过了多久，一个尖利的女声忽然划破深夜的寂静。说完，他便转身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