途中经过一片池塘,初春的天气,池水微皱,已能看到些许莲花的芽儿。
“案发时你在哪里?”白唐追问。
未接来电已经被程申儿删除了。
“舍不得?”祁雪纯的声音忽然响起。
司俊风的兴趣不大,直接翻到最后一页准备签字。
她是装醉的。
但监控室里,众人对欧大的这段证词却有异议。
“……”
“你不是最喜欢查案,”司俊风来到门口,“不查清楚这是谁做的?”
倒是门外有些奇怪的动静。
“我批准了。”白唐硬着头皮顶。
“别说这个了,人已经抓到了,”他言归正传,“你们说的那些证据是不是真的,能不能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?”
“我想知道,精神控制到极点,是不是会让人有过激的举动?”祁雪纯开门见山,“比如
“我可不可以理解成,你一心为我着想?”
“我是警察,以你刚才的行为,足够带你回警局审好几次了,你老实点吧。”说完,祁雪纯将另一只手铐铐在了走廊栏杆上。
祁雪纯心想,这一定是对司俊风很重要的东西没错,但她更感兴趣的是这东西本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