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,他没有拒绝。
她气喘吁吁的接通电话,苏简安很快就听出不对劲来:“小夕,你在哪儿?”
苏简安还没反应过来什么情况,突然一道人影笼罩在她头顶上方,熟悉的脚步声正朝着她逼近。
陆薄言只是逢场作戏?江少恺笑了他看不像。
慢慢地,苏简安呼吸不过来了。
“你要吃饭吗?”她叫来服务员,“点餐吧。”
可是有时候,她明明是个小恶魔。昨天要不是将她扑倒了,她没准会怎么折腾他的头发。
和室正中间的木桌上,一条碳烤鱼散发着鲜香味,烤炉下还有许多做得色香俱全的海鲜,苏简安看得食指大动。
苏简安有些意外:“你一个人可以吗?”
苏简安偷偷吞了口口水。
咦?原来他醉了这么好骗的?
“买给陆薄言的吧?”苏亦承拎起袋子,又重重的叹了口气,离开房间下楼。
“妈,”陆薄言提醒母亲,“她是法医。”据说人苏简安都可以剖得整齐漂亮,一颗土豆对她来说算什么?
她目光闪烁,有迷茫震惊,也有无法置信:“陆薄言……”
“没关系。”苏亦承说,“还有其他事吗?”
苏简安长长的睫毛扑闪两下,防备地后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