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妈为什么不亲自跟我说生日快乐的事?”陆薄言问。 苏简安循声看过去,才发现是陆薄言连药带盒扔进垃圾桶了。
“你是陆太太,我的妻子,我会不会生气,你还要去问别人?”陆薄言神色紧绷,是真的有生气的迹象了。 那个时候他心里已经决定,如果有合适的时机,就把一切都告诉苏简安,让她来选择去留。
“怕你坏事。”苏亦承说,“这种事公关能处理好。” 他才知道,世界上能满足他、能让他停下脚步的,从来都只有苏简安一个人。
替他做这些小事的时候,她总有一股莫名的幸福感,因为这是别人不能帮他的,只有她,才能和他有这么直接的亲密。 “已经这么多年过去了,我不知道他忘记没有,我连问都不敢问他当年的景象。因为我不敢面对,也没给过他几句安慰,我不是个称职的妈妈。”
她全身上下的每一个毛孔、每一根骨骼都不愿意认输,就大肆放言总有一天苏亦承会是她的。 这三个字,十几年前是陆薄言的噩梦,经过这么多年的发酵,早已变成了深深的仇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