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时候苏简安哪里还顾得上自己,正想着该怎么办的时候,人又被陆薄言抱起来回了房间。
然而没人知道她是真的喜欢打麻将,还是只是在打麻将时怀念过去。
“好咧。”老板领着洛小夕往收银台走,“一会啊,我亲自给你送到家里去!你给我写一下电话和地址,我现在就联系师傅送货。”
洛小夕被气得说不出话来:“苏亦承,你这个人怎么回事?你不觉得你现在这个样子很奇怪吗?刚才在外面装得好像不认识我一样,现在抓着我不放是什么意思?”
苏亦承叫了洛小夕一声,见她没反应,三步并作两步跑过来,猛地把洛小夕从马路上拉回来,下一秒,电瓶车风驰电掣的开了过去……
……
万事……都有第一次嘛,看着看着徐伯他们就能习惯了。
苏亦承头痛难忍,揉着眉心进了浴室,再出来时已经剃了新冒出来的胡茬,头发打理过,身上西装整齐,他又是那个儒雅俊朗的苏亦承,不见一夜伏案的痕迹。
“会。”陆薄言说,“你放心睡,我不会走。”
半个小时后,机场终于到了,通过VIP通道过了安检,陆薄言迅速带着苏简安登机。
等洛小夕和众人打过招呼后,秦魏走过来:“今天拍摄感觉怎么样?”
就像昨天那样,上车之前她先把那一大束花扔进了垃圾桶,坐在车里的钱叔摸了摸胡子,随即又点点头。
他怒冲冲的拿过手机拨通洛小夕的号码,她不以为然的说,“我临时有事,要下午才能过去了!”
苏简安心虚的低下头,陆薄言说:“我不小心扯到伤口。”
而这个时候她突然离职,众说纷纭。
把杂志翻到下一页,洛小夕风格突变成都市女白领,白衬衫、包臀裙,黑色的皮包,不算很强大却能一下就震慑住人的气场,连脸上笑容都变得干练。再往后翻,她又是优雅名媛的风格,气质上和那个一身红裙美艳张扬的她南辕北辙,可又看不出任何刻意的成分。陆薄言听见她的呼吸声越来越绵长,知道她已经睡着了,收紧搂着她的手,也闭上了眼睛。
这么听话,是有奖励的。洛小夕回过神来的时候,化妆间的门已经“嘭”一声关上,她看着眼前快要绝顶的男人,终于记起来他是谁。
洛小夕那碗很小,只有几个馄饨沉在汤底,苏亦承催促她尝尝,末了又问她这种馅料味道如何。但如果有人以为这就是洛小夕的特色和定位,那就大错特错了。
第二天。陆薄言一向警觉,睁开眼睛,见是苏简安,打开了副驾座的车门:“忙完了?”
苏亦承挂了电话,过去四十几分钟才察觉到不对劲。陆薄言不予理会,离开会所回家去了。
“我可以跟你解释!”她急得红了脸,好不容易才终于挤出一句完整的话来,像一只受了委屈的小鹿似的看着陆薄言。小影问苏简安:“你觉得凶手会不会是那个男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