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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越川的脸突然跃上萧芸芸的脑海。
“原来你是这么想的。”穆司爵勾起唇角，不知道是自嘲还是肯定许佑宁的猜测，“继续说。”
“……”萧芸芸张了张嘴吧，说不出话来，只想撞墙身亡。
他找不到替代品，许佑宁也不可复制。
“哎？”萧芸芸一脸茫然，“你怎么知道……昨天晚上我和沈越川在一起？”
许佑宁闭上眼睛，倒数了十声，突然双手抵上康瑞城的胸口，摇了摇头。
沈越川的意思，无非是食物链底端的生物想往上爬，得一层一层来，不是人人都是陆薄言，可以一跃成为金融界的新贵，站到食物链顶端睥睨整个资本世界，和那个世界的顶级高手交手。
“越川……”犹豫了片刻，苏韵锦还是没有底气直接说出来，只是委婉的问，“你想不想找到你的亲生父母？”
“没眼看了……”
他带她回办公室，也不是为了跟她独处，只是为了把话跟她讲清楚。
可是，留住萧芸芸又能怎么样呢？她是他妹妹的这个事实，永远不会改变。
当时，策划团队做了一摞方案出来，从简单优雅到极度奢华，从小清新到重|口味，一应俱全。
大堂保安走从公寓里出来，笑眯眯的看着萧芸芸：“萧小姐，你来了。”
沈越川和萧芸芸才刚刚开始，他应该把萧芸芸视作唯一的，却在酒吧里左拥右抱。而把这一幕尽收眼底的萧芸芸，按理说该生气的。可是她半点发怒的迹象都没有，甚至算得上心平气和。
已经为之哭过的事情，就不要再哭了，这也算是一种进步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