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找了两个保姆啊,”严妍冲程子同鄙夷的啧啧两声,“程子同,你就真的什么也不为她做吗,就算不为她,也得为孩子做点事啊,你这个当爸的也太不称职了。”
说实话,这是严妍第一次打人。
这个程子同吃什么迷心丹还是摄魂药了,怎么就认定是符媛儿做的呢!
而涌入她鼻间的,却是熟悉的淡淡香味,她情不自禁深深吸了一口气,将肺里填满他的味道。
符媛儿哑然失笑,也就严妍会把程奕鸣形容成狗皮膏药。
程子同沉默着。
他们嘴上说,对伴侣不忠诚的人,对合作伙伴也忠诚不到哪里去。
她顿时喜出望外,不管不顾的往这辆车跑去。
“如果你是以公司法律顾问的身份向我发问,我可以不回答这个问题。”说完,符媛儿转身要走。
程子同的眼底浮现一丝笑意,这就是他认识的符媛儿,牙尖嘴利,得理不饶人。
她没想到程奕鸣也在,也愣了一下。
她竟然在房间里干这个……冷静下来的她都觉得自己不可思议。
“你就别取笑我了,”严妍烦恼的蹙眉:“程奕鸣跟狗皮膏药似的,甩都甩不掉。”
“你好,哞哞外卖。”响亮的声音传进来。
董事们脸上的每一道褶子都是在商场上拼杀磨练的印记,充满威严和萧杀,尽管符媛儿在同龄人之中算是经历丰富,但在他们面前也是个年轻孩子。
“那些女员工也安排好了?”程子同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