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一听就知道是陷阱，套话的，如果她回答了，他就会说，她答得跟司俊风不一样。

不容他看清上面的字迹，一个学生已抓住他的手，而另一个学生则将文件直接翻到了签名页。

“我的话不管用了？”司俊风冷声反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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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公司不要人收账，但还需要人干别的，”祁雪纯实话实说，“是你放弃了自己。”

“……”

如果不是司俊风，她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识破他的真面目。

祁雪纯不屑一笑：“很惊讶我为什么知道吧？其实你身边很多人都知道，这不是什么秘密。”

他本不用亲自过去，但放心不下，所以腾一带人从电梯上19楼的时候，他从楼梯上去。

祁雪纯不想看他，用脚趾头也能想到，他的目光有多讥讽。

她左右看了看，声音淡漠的说道，“还可以，就要这个。”

祁雪纯从窗户进入1709房，将摄像头装进了烟雾感应器里。

祁雪纯也愣了愣，大概是他从未用这种声调跟她说话，她第一次具体形象的感觉到，“夜王”两个字。

“哼，乡下佬，没见过世面。”许青如蔑然轻哼。

所以，男人让她加入了学校的“秘密训练班”。

“你不配知道。“她来到窗户前，纵身往下一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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