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不像猴子，像老虎了。桌子不大，他们面对面，不过也只是一只手臂的距离。

今天不给她一个答案，她难保自己会做出什么事。她眼里掠过一丝感激。

祁雪纯猜测司妈已经离开，于是裹了一件司俊风的外套，走出卧室。这没毛病。

“那些日子我都挺过来了，我有了自己的工作和生活，可我妈却装病骗我回来，逼我嫁给一个老男人！”蒋奈越说越气愤，激动到声音都哑了。以蒋文的德性，必定会投诉她。

祁雪纯心想，程申儿一直在司俊风身边，太妨碍她查线索。“不想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做吗，”她来到他面前，压低了声音，“因为我看到了，你给了他一根铁丝。”

杨婶忽然很生气，“他说我儿子是个废物，读什么学校不重要。”姨奶奶将遗产给司云继承，是没问题的，虽然遗产确实多得让人眼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