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会儿,称呼从少奶奶变回起祁小姐了。她忍着疼痛睁大眼睛,想要看清砸墙的人是谁。
“还是雪纯贴心。”司妈将她拉到房间里,说道:“自家丈夫做生意,我的生日就不只是单纯的生日,是找个由头和朋友们联络感情。”为什么她还会选择伤害自己?
“我会想办法,”她不认为这是什么难事,“除了这个,你还有没有更具价值的消息?”祁雪纯回过神来,目光自动略过茶几上的那碗药,落到他身上。
“昨晚你大概率是失控了。”祁雪纯一言不发,神色平静。
他太舍不得她了,可是自己现在无论做什么,对于她来说,都是困扰。“我们……是站在一起的两棵树。”
司俊风只觉心口像被重锤狠狠敲打了一下。“你说的,是让章非云去公司外联部任职的事吗?”祁雪纯还记着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