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刹那的光景里,陆薄言像是被她这个无意的动作迷惑了心神,弯下腰去,薄唇轻轻贴上她的唇,烙下一个蜻蜓点水的吻,而后离开。 “有大案子我们一直都很辛苦,也已经辛苦了一年多了。”江少恺慢悠悠的说,“你都不曾跟你哥抱怨过,可是刚才见到他的时候,你很委屈的说了昨天晚上一分钟都没睡。”
徐伯仿佛也明白了什么,点点头,嘱咐老钱注意安全。 “你不喜欢我对不对?”苏简安明显不知道,突然像个任性的小女孩,红了眼睛,“我就知道,你喜欢别人。”
苏简安怒往购物车里放各种零食,陆薄言还帮她拿了几样,完全对这点小钱不上心的样子,苏简安肝儿发颤,气呼呼的推着购物车去收银台。 原来这些细碎的事情,也可以因为诉说的人是她而变得美好。
陆薄言眯了眯眼,突然弯腰,苏简安眼睛一瞪,下一秒,人已经挂在陆薄言的肩上了。 她把陆薄言用过的毛巾甩到后颈上,双手揪住毛巾的两端,低着头若有所思的走出了健身房。
唐玉兰的激动很久才平息,也才记起自己的儿子:“薄言呢?他没跟你一起来?” 因为那个地方,从她十五岁那年开始,就已经无法被她当成家了。
唐玉兰似是想起了往事,叹了口气:“我和薄言爸爸年轻的时候,想赚很多钱,住更大的房子,开更好的车。他爸爸突然走了我才醒悟过来,没有什么比平安健康更重要。现在,妈只希望你们能好好过一辈子。不用大富大贵,不用一人之下万人之上,平安健康的过好这一辈子就好。” 陆薄言掐算着时间出来接苏简安,他猜到她这个时候应该到了,但是没想到她居然穿了昨天他给她买的裙子。
起初他以为苏简安一时会消化不了,打算一点一点教她。可是她学东西非常灵活,一点就通,他教一遍,她就能笨拙的配合着他跳了。 苏简安囧得双颊通红,用力一推陆薄言:“你乱想什么,我们什么都没发生!”
苏简安拉起他的手往停车场走去:“算了,我们先回家。” 就这样,她在陆薄言毫不知情的情况下想着他,竟然度过了那个最艰难的时期。
陆薄言拉开副驾座的车门才发现苏简安还在后面的十几米处,慢吞吞的走着,偏着头不愿意他。 她勉强的笑了笑:“没什么,缓一缓就好了。”但是越揉好像越痛,还是问,“酒店会不会有医用冰袋?”
他高估了自己的自控力,低估了苏简安对他的影响力。 暖色的灯光从酒柜上洒下来,照得苏简安的桃花眸一片醉人的迷蒙,她浅浅的扬起唇角,端起酒杯在陆薄言面前晃了晃:“喝酒啊。你跟我说过在外面不可以喝,我记得的。但现在我在家,还有你看着我,喝多少都没问题吧?”
她仔细回想,隐隐约约记起来……好像真有这么回事,那时候妈妈还笑她:简安,你是不是喜欢薄言哥哥? 但是妈妈说哥哥家发生了一些事情,哥哥的心情非常不好,要逗他开心,于是她就默默的在心底原谅了陆薄言,决定不和他计较。
韩若曦叫来服务员,替陆薄言点餐。 苏简安刚坐好就觉得右肩一沉,醇厚的红酒香气和陆薄言独有的气息一齐侵入鼻息,她偏头看过去,陆薄言侧伏在她的肩上,闭着眼睛,似乎睡着了。
唐玉兰笑眯眯的不说话,慢慢地喝粥,觉得这个早晨无比的美好。 中午,苏简安和刑警队的同事高高兴兴的去了追月居。
找来徐伯问,徐伯说:“这是一个叫亚伯的美国师傅专门来家里做的。” 陆薄言低沉的声音里情绪复杂,不等苏简安反应过来他是不是吃醋了,他已经含住她的唇瓣。
这次苏简安出息了,没有僵化,但还是不怎么会换气,感觉呼吸愈发的困难,肺里的空气又要被陆薄言的舌头抽光了一样。 陆薄言意味不明的冷笑了一声。
懊悔已经没有用了,她只好轻悄悄的先收回手,下一步,不惊醒陆薄言起床。 秦魏想,损失了春|宵一夜,补个宵夜也不错,拉开车门示意洛小夕上去。
“操!” 她决定做点有出息的事情。
这简直从头到脚把苏简安侮辱了一遍,她怒了:“你才小呢!我24岁了!” 她哭着脸:“几个亿难度太大了。你,你想让我怎么赔偿?”
“你自己感觉不出来?” “叫徐伯开门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