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张主任告诉他,萧芸芸的右手也许无法康复,他就陷入深深的自责。
这个答案比她想象中早,更比她想象中美好。
萧芸芸灵机一动,笑了笑:“你不是要管我吗?喂我啊!”见沈越川的脸色沉下去,她接着说,“做人不能太霸道,你拥有了权利,也要尽义务的!”
“如果不是这样,你怎么解释自己一直说你和沈特助在交往,从头到尾隐瞒你们的‘感情’只是一宗交易?”
沈越川看了眼陆薄言和苏亦承,想到这两个人爱妻狂魔的属性,隐约明白了什么。
可是她不敢停下来,只能不管不顾的向前奔袭,就像前方有生的希望。
有时候,这小丫头真是比谁都可爱。
因为这样就能解释通一切。
“花瓶又不是芸芸父母留下的线索,你摔花瓶有什么用?”许佑宁不着痕迹的在火上浇油,“还有,我提醒你一下,如果不是你联手林知夏对付沈越川,芸芸的养父母大概会永远隐瞒芸芸的身世,芸芸父母留下来的东西,也永远不会面世。”
最先到家的,是住在市中心的沈越川和萧芸芸。
“车祸发生后,你没有离开现场,那你有没有注意到,芸芸的父母有什么异常的举动?”沈越川问,“或者,芸芸的父母有没有留下什么东西?”
然而并没有。
许佑宁漂亮的脸上毫无惧色:“你看我敢不敢。”
萧芸芸一时语塞,整个人愣住。
他遇到了这辈子最大的难题,没有人可以帮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