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祁警官，雪纯……”阿斯叫她好几遍。

“从今以后，我只逗你开心。”

立即有人将程申儿提溜起来，带出去了。

领导叫他过去，先大肆表扬了一顿，刑警队连着破几个大案，效率高线索准，已经全系统发报表扬。

程申儿眼里流露出难过，每当她回忆当时的情景，就越发想不明白，为什么他对她的态度，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。

祁雪纯琢磨着这句话，似乎暗藏深意，“你怎么了，你有宁愿让自己受伤害也要帮助的人吗？”

她走出餐厅，驾驶白队给她配的小旧车绕城兜圈，将音响里的重金属乐开到最大。

当他走进那个光线昏暗的办公室，瞧见程申儿也站在里面时，他终于明白，程申儿没有他想象得那么单纯。

司妈整理好情绪，把来龙去脉跟她说了一遍。

“你朋友的地址都告诉我。”他回答。

只要莫子楠一走，纪露露也不会枯留在那所学校，很多事情将渐渐平息。

“是准备打烊了吗？”她问。

陡然她瞧见白唐身边的祁雪纯，她脸色瞬间一变，“是你……”

而原本打算住两个月的纪露露，两个星期后就提出要回家。

“你先冷静一下，我们有几个问题想问你。”祁雪纯

她接着问：“你们知道莫子楠和纪露露是什么关系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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