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打量他：“你……是程申儿的哥哥？”“开动你的脑瓜子想想，假设欧飞的确不是真凶，他能对那么大一笔遗产善罢甘休？”

他给司俊风妈妈打了电话，对方说会劝蒋奈回来，但两个小时过去了，门外却始终不见踪影。转而对祁雪纯微笑道：“我现在是司总的秘书，专门负责文件类的工作，外加跟进司总的每日行程安排。”

祁雪纯点头：“你放心走，我一定会查出真相。”她穿过宾客，悄然离开宴会厅，从侧门跟了出去。

她准备运走丢掉，却听爸爸的声音从客厅传来，“老三回来了？”那样代表他对程申儿的态度有多坚决。

司俊风的太太一来，岂不是让她们脸上无光！讲座在某所大学的讲演厅举行，教授约莫四十岁左右，上台后也没有废话，先在黑板上刷刷写下几个大字：什么是精神控制。

阿斯对着电脑页面，越想越不对劲。“喂……”程申儿还有话没说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