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看错,陆薄言的表情……好像松了口气。
陆薄言让钱叔开慢点,又稍微摇下车窗,傍晚的凉风灌进来,苏简安渐渐安分了,连蝶翼似的睫毛都安静下来,呼吸浅浅,像是睡着了。
墓碑照片上的母亲,是苏简安记忆中母亲最后的样子,四十出头的人,却保养得像三十多岁的人,笑容永远温暖如冬日的阳光。
想着,他扣住了张玫吻她,从急切到缓慢,张玫很配合的回应他,柔弱无骨的小手在他身上四处游走,不着痕迹的将他尚未苏醒的渴|望撩|拨起来。
这时陆薄言也走了过来,熟稔地和庞先生夫妻打招呼,庞太太笑眯眯的握住了苏简安的手:“你们在一起了,真好。”
“不累啊。”苏简安粲然一笑:“你说的,要习惯嘛。”
唐玉兰叹了口气,走进房间:“薄言。”
“你吃醋了。”苏简安盯着他的眼睛,语气却像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情般随意。
现在想想,那段时间他爸爸刚去世,唐玉兰消瘦得只剩下皮包骨,他的心情应该是极度不好的。
苏简安像终于得到美味的糖果的孩子,高高兴兴的抱住陆薄言的腰窝进他怀里,又亲了他一口,声音软软糯糯的几乎要让人陷进去:“老公……”
“流氓。”苏简安把睡衣塞进去给他,“嘭”一声把门拉上了。
对面的沈越川哀嚎:“对手对我造成10000点伤害!赢球就算了,还当着我的面秀恩爱!”
她和陆薄言能过一辈子?嗯,有点玄……
苏亦承冷冷一笑,又是一脚下去,他不知道男人的腿有没有断,只知道他是跑不了了。
但现在她确实不怕他了,为了证明这一点,她笑嘻嘻又去捊了一把老虎须:“乱讲,我从来就没怕过你!”
“流氓。”苏简安把睡衣塞进去给他,“嘭”一声把门拉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