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问你什么，你就答什么。”他吩咐。果子总有一天和树分离。

他伸臂轻抚她的脑袋，她才不让，偏头躲开。祁雪纯想起司妈对她的态度，心里始终膈应，“他忙，不在A市。”她淡声回答。

“妈，您戴着吧，戴着很好看。”祁雪纯补充道。也许，他只是在等到，他觉得不再亏欠她的那一天。

“你快点儿走吧，你走以后，我又能过平静的生活了。”颜雪薇的语气中满是嫌弃，她转过头不再看他。“我思来想去，都觉得章非云不是什么好人！”

他嘴里不停嘀咕着。这些小池的大门都打开着，来往游泳的人都是按号进入自己的泳池，不需要工作人员监督，也没有人乱进。

祁雪纯疑惑，这人怎么像学过变脸似的，说变就变。这个事情对于她来说似乎是非常普通平常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