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在暗示她，许佑宁有可能真的相信康瑞城，坚信穆司爵才是杀害她外婆的凶手。

许佑宁抱着沐沐回房间，然后才问：“你为什么哭？”

比许佑宁和穆司爵先到的，是杨姗姗。

唔，她一定不能上当！

穆司爵圈住许佑宁的腰，把她带进怀里，声音里隐隐透出警告和不悦：“真的完全没有看见我？”

穆司爵的声音低低沉沉的，透着一股和烟雾一样的苍白缥缈，他过了半晌才开口：“这段时间，你密切留意许佑宁。必要的时候，可以把你的身份告诉她。如果他不相信，你告诉她，我们已经把刘医生保护起来了。”

客厅内只有穆司爵一个人，他站在落地窗前，也不顾这里是病房，夹着一根烟在抽。

一路上，她都在观察四周，穆司爵没有跟上来，他也没有派人追踪她。

苏简安：“……”

“表嫂也是倒追表哥的，而且一追就是十年，你当初不劝表嫂放弃，现在为什么劝杨姗姗？”

苏简安笑了笑，给一脸不明的少女解惑，“我们假设你看到的纸条上面，写的是司爵的联系方式。你想想，佑宁和康瑞城，谁更有可能把司爵的联系留给刘医生？”

许佑宁一愣，旋即冷笑了一声：“穆司爵，你只会这一招吗？”

就算她意外身亡，看在孩子的份上，穆司爵也一定会活下去。

还好，孩子应该没什么事。

杨姗姗从小被呵护在温室里，像月亮一样被众多星星包围着，除了穆司爵，没有人敢无视她。

听着沈越川如释重负的语气，萧芸芸疑惑，“你很累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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