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,”白唐一脸淡然,“警队录取的时候有专人审核家庭成员,祁雪纯的家世不归我管。”
“当然,”欧飞冷笑:“我两年没回家,难道不是表达不满吗?”
再醒来,映入眼帘的,是医院病房冷冰冰的天花板,明晃晃的日光灯。
“雪纯,司总是自己人,”祁父轻喝一声,又微笑着面对司俊风:“司总,你也可以叫她祁三,祁家老一辈的人都这么叫她。”
“根据我们抓取到的手机通话信息,”祁雪纯接着说,“派对开始前后,你和三表姨一共通话两次,通话内容里多次提到严妍,二楼等字眼,你可以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吗?”
“祁大小姐,好久不见!”梁总是个约四十岁的中年男人,冲祁雪纯满脸堆笑。
来酒吧玩嘛,又喝得烂醉,应该是默许了某些事情的发生吧。
前台不知道发生在付哥身上的事,还以为付哥请假了。
“小妍,”严妈及时转开话题,“今天你生日,大家高高兴兴吃饭,不要说这些。”
更何况如果李婶知道她在这里,应该会进来打个招呼。
程奕鸣站起身,“严妍,再见。”
严妍实在忍不住了,用力推开他,“我们有什么资格说永恒!如果要说,那也是永痕,永远的伤痕!”
稍顿,接着说:“小妍,从今天起,你多了一个身份,以后你也要好好对待你的丈夫。”
但她此刻头发呈爆炸状,鼻子和脸像抹了黑炭。
祁雪纯的眼角不禁滚落泪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