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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符老总裁正式对外宣布，将那块地收回，由符氏公司自己操作。”

秘书连连点头，“股价下跌那一次，董事会对程总意见就很大了，之后他的投资也没见效，公司现在已经没什么现金流了。”

但看他心情好了一点，她心里也好受了很多。

程子同沉默片刻，才说道：“想让程奕鸣孤注一掷，我们必须闹离婚。”

“不必。”她坚持下了车，转身往来时的路走去，距离季森卓的车越来越远。

符爷爷穿过走廊朝电梯走去，程奕鸣从前面而来，眼镜的金框在灯光下折射出冰冷的金属光……

服务员像没听到似的，又将一份烤豆皮放到了她的盘子里。

他忽然凑过来，“我比牛排好吃。”他沉哑的声音充满暗示。

于靖杰愣了一下，急忙说道：“我没有不喜欢它，我只是……它让你受罪太多了！”

能当老师学历肯定不低了，怎么会甘愿待在这个地方……

闻言，管家的目光有些躲闪，“公司的事我不清楚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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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没有阻拦，就看着他拧毛巾，然后给爷爷擦脸擦手。

那天他说，他们两清了。

程奕鸣笑了笑：“我的公司能不能逃掉，有什么关系？我本来就打算把项目弄乱，再卖给你家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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