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目光慵懒的看向她:“怎么?” 美国的人工费贵得要死,从学校宿舍搬到公寓的时候,为了省钱,她自己刷墙换灯泡买家具组家具,也曾经觉得无助坐在地板上看着乱七八糟的板子和墙漆大哭,但最后她挺过来了,而且真的从此再也没有给苏亦承增加过负担。
一刹那的光景里,陆薄言像是被她这个无意的动作迷惑了心神,弯下腰去,薄唇轻轻贴上她的唇,烙下一个蜻蜓点水的吻,而后离开。 钱叔下车来打开车门,难为陆薄言这时候还记得照顾女士,让苏简安先上车。
陆薄言难得的陷入了愣怔。 哎,真是祸害啊祸害。
陆薄言沉默了片刻 不等苏简安明白过来他这句的意思,他已经再度攫住她的双唇,肆意的索取吮吸。
如果不是苏简安,这辈子很多被平常人习以为常的事情,他根本无法体验。 回去的路上,苏简安给洛小夕打了个电话,一接通,震耳欲聋的舞曲和男人的喧闹声就先灌入了她的耳朵里,她皱起了眉:“洛小夕,你在哪里?”
“你知不知道简安还没有系上安全带?!”洛小夕像一只发怒的狮子,目光里喷着熊熊怒火,“这件事,陈璇璇,我跟你没完!” 是啊,她和陆薄言开始传绯闻的时候,确实是为了宣传她。那时候经纪人和她说,陆薄言从来不愿意和其他女明星传绯闻,也许他喜欢她。
陆薄言的心情似乎在瞬间变好,他好整以暇看着苏简安:“你看到新闻了,很介意?” 邵明忠无奈地认命:“我们认输。你放了我们,我送你回家。我们一笔勾销好不好?”
苏简安扔给他一小包肉脯:“闭嘴,工作!” 学生时代,苏简安是一只神话一般的学神。
陆薄言皱了皱,送了块牛排进苏简安嘴里堵住她的嘴巴:“我要去美国出差。” “陆太太,你胆子见长啊。”陆薄言眼里的无奈变成了危险,“之前不是很怕我?”
陆薄言的唇边似是逸出了一声轻叹,小心的抽走她怀里的靠枕给她当枕头,又脱下外套裹住她,吩咐钱叔开慢点。 自从被挟持过后,苏简安经常做噩梦,梦里反反复复都是那个场景,双目浑浊阴狠的凶手,拿着刀在她身上来回比划,要在她身上雕刻,然后将她肢解。
“哦哟?”洛小夕笑眯眯的,“某人之前跟我聊天,不是还抱怨陆薄言混蛋霸道不讲理嘛?现在这么维护他,是有情况?” G市是这十几年里国内发展得最迅猛的城市,新开发的金融区日新月异,俨然是现代化国际大都市的面貌。老城区却像被时光圈着保护了起来,现代化的快节奏和浮躁无法入侵这里。
陆氏对各大媒体发出了邀请函,记者们中午就扛着相机来蹲守,陆薄言的车子一停下,记者和摄像一窝蜂涌了过去。 陆薄言才没有那么闲。“沈越川已经在处理那个帖子了,你不用担心你的资料会曝光。”
陆薄言知道那段日子她是怎么熬的,但是听她亲口说,他又是另一番感触,把她纤瘦的身躯搂过来:“简安,以后你有我了。”(未完待续) “你就这么相信江少恺的话?”陆薄言又逼近了苏简安几分,目光更加危险了。
苏简安:“你跟经纪公司签约了?” 有一句话,苏简安一直想对陆薄言说,想了十几年了。
似乎应该,江家的背,景很干净,江少恺也有足够的能力保护她。 陆薄言用力的深深吻了她好几下才离开她的唇,对上她充满了埋怨不满,却又有些迷离的目光,心脏的地方早就化成了一滩水。
夜色渐深,亚运公园安静下来,路灯熄灭了一半,树影变得暗淡,但江水拍打岸堤的声音变得更加清晰了,这拥挤的城市终于空旷了片刻。 沈越川陷入沉吟,片刻后长长地叹了口气:“你们这帮整天打打杀杀的人懂什么啊?”
陆薄言气定神闲:“你要是当真了,我可以马上就去跟你们局长说你辞职了。” 如果不是意外突发,他不敢确定现在的自己在做什么。
看门外的女人抓着衣服一脸茫然,陆薄言不得不放下文件走出来。 于是第二天,她没有及时醒来。
他仗着自己长得高是么? “好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