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唐点头,“你也可以对法院提起民事诉讼,要求她们赔偿你预想中的费用。”
“她一定会受到应得的惩罚。”祁雪纯语气坚定,也是对他的安慰。
“白队,这就是你的不对了,”祁雪纯抿唇,“下属来跟你汇报思想工作,你怎么能拒之门外呢?”
“雪纯,这是怎么回事啊?”司妈问。
祁雪纯:……
“雪纯,你……”祁妈赶紧劝道:“有话好说,俊风特意留家里等你,公司那么忙也不见他去……”
司俊风摊手,没承认也没否认,“我们都要接受事实,事实是我必须跟她结婚。”
“姑妈,起来!”祁雪纯大步上前,一把扶起姑妈。
司俊风有点懵,他预想中的画面,难道不是她深感被羞辱,大骂他然后跑开?
祁雪纯接着说:“另外,今天上午别墅大火,烧掉了大半个别墅,欧老的书房就在这半边被烧毁的别墅之中。”
“你别想给我洗脑,我既然干这样的事,早就料到有今天。”
祁雪纯冷静下来,“既然你和他关系这么好,你一定知道他更多的事情。”
好吧,听着像是有点道理。
“你不要小看我,在A市我有很多朋友。”
他的目光从他们每个司俊风看了一眼,不禁脸色微变,顿时明白了是怎么回事。
她质问爸爸为什么这样做,爸爸却一头雾水。那个人动了动手指。
“他让你杀人,你也照做不误?”祁雪纯问,“欧翔,”祁雪纯问道:“遗产恐怕不是你真正的目的吧。”
但大门外是一条马路,来来往往的行人很多,如果写信的人太早将信封丢在大门边上,很可能被别人捡走。对方迟迟没有说话,当气氛紧绷到渐渐听不到呼吸声时,他才说道:“我已经知道那个女孩……森林里和你舍命保护的那个,就在你身边。”
“司总,”经理面不改色:“请您和祁太太稍坐休息,新娘一到,我们马上开始。”她何必害怕,“需要别人透露吗?先前把项目说得那么好,忽然又告诉我司总撤资,你当我傻啊!”
祁雪纯明白了,但她垂下了眸光。她看不明白他葫芦里卖什么药。